バイオロジカルを越えてく君がいた

 

[吉他组]前途光明的单相思

*听了一宿新单泪洒黄浦江之后在群里嚎了半天htwwszd,一扭头我就搞了一篇沙雕wwsn出来

*在司机打死我之前我先跑了






非常不巧,乐队的采访安排和排练在年底又挤又烦的日程中尴尴尬尬地撞了车,几段繁忙时期之间只留下了不到三天的空隙。

日程表出来的时候嚎得最惨的是shinoda,因为他需要在这可怜的三天光阴中再抽出时间来画他的漫画。众所周知,shinoda对截稿日比对排练还上心,这就注定了他没法得过且过地偷懒,只得把自己敬业漫画家的身份贯彻到底。

于是在距离年关还有四天的那天半夜,wowaka收到了shinoda的电话,说是想预约明后天的排练室。shinoda的嗓音听起来已经超越了伤心难过等负面情绪,一条直线般毫无感情,而且还有股透过手机传过来的酒气,听得人耳朵发麻。

wowaka懒得管他,但是还是在隔天夜里溜达到了他们的工作室去。

他把两件棉袄认认真真地套在身上,内层里揣着零钱包和手机,手上拎了个大包裹。虽然裹得严严实实,但是这天夜里有股说不上来的阴风,吹得他不停地把脖子往领子里面缩,等到他走到排练室的门口,他觉得自己两只脚的脚尖已经开始发僵了。


一推开门,wowaka就被里面的烟味熏得差点夺门而出。

他简直是不敢置信地往屋里一看,shinoda正坐在平时wowaka用的那把椅子上,两只脚翘得高高的放在琴架上,一边扭脖子一边吐烟圈儿。仔细一看,那货耳朵里面插着耳机,头上居然还挂了一个不知道从哪整的花花绿绿的墨镜,这幅场景看得wowaka胃里都开始隐隐作痛。

而shinoda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但把排练室弄得乌烟瘴气,还对他的魔鬼队长的到来浑然不觉。随着wowaka一步步逼近,他听见shinoda嘴巴里还在叽里咕噜地跟着音乐哼哼;他无语地上前拿过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猛地把耳机一拔,摇头晃脑的shinoda就像被人打了后脑勺一样跳了起来,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

shinoda惊魂未定地捂着心口,摘下墨镜来,一扭头看见wowaka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电光石火间就蔫了下来。他自知理亏地缓缓放下腿,缓缓从椅子上坐起身来,缓缓把烟摁灭在……谱架上,这间排练室里面没给他准备烟灰缸。

shinoda嘿嘿一笑:“我练了一整晚了,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歇一会歇一会。”

wowaka不理他这套,把手上的大包裹朝他身上一扔:“年后,你单加一个礼拜加训。”

shinoda被wowaka的包裹砸得猝不及防,还收到了新年加训大礼包的噩耗,一时间表情变得非常精彩,那张五官都无精打采地往下垂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震惊神色。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敢出声反抗,一看见wowaka冲他拉着张脸,他就知道现在顶嘴只能迎来一顿凉飕飕的讽刺,他的小心小肺承受不起这个打击。


shinoda可怜巴巴地捧着包裹,弱弱地问:“leader,这个是什么啊。”

wowaka走到墙角把窗户打开通风,不走心地回答道:“你要的生日礼物。”

听了这话,shinoda倒是来了点精神:“哦哦!我说leader怎么会突然跑过来。啊——还真的是。今年已经要过去了啊,如果不在这时候给我还真的不能算今年的生日礼物了。亏leader还记得。”

wowaka一扭头,就看见shinoda捧着包裹冲他傻笑,露出一排白牙。他心想那当然是记得,也不知道是哪个年过三十的邋遢大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念叨自己生日没收到礼物,还专挑他本人在场的时候,饶是他瞎也能看出这人朝他抛过来疯狂暗示。

wowaka其人也有点儿反骨,别人越朝他要什么他越不想给,shinoda就更是如此了。于是这个当初仅仅因为忙碌而没填上的生日礼物一路拖过了重阳节,拖过了圣诞节,拖到了新年。

眼看着shinoda兴冲冲地把大包裹打开,嘴里面叨叨着该不会是毛绒玩具吧,wowaka默默翻了个白眼,走回到了shinoda的吉他旁边。

他朝下面一看,地板上赫然躺着四五个熄灭了的烟头,旁边还搁着shinoda自己带过来的小保温杯,这几个东西放在一块儿实在让人看不出主人到底想自杀还是想养生。

在wowaka无语凝噎期间,shinoda那边已经把他的礼物拆开了。他抽出一条半米多长的,如同毛毯一样的东西来,用手一摸发现还是两层的,像个大口袋一样可以把手从中间伸进去,三边封好,一边开了个口。

shinoda不知其所以然,把这个大毯子拎起来想往头上套,又觉得不合适,翻来覆去整了半天也没搞明白这东西到底是干嘛用的。

wowaka看够了他折腾来折腾去的傻样,告诉了他真相:“这个是暖脚的被子。”

shinoda没反应过来,重复了一遍wowaka的话:“暖脚的被子。”

wowaka点点头,拎起被子的尾端,冲着shinoda比划:“你睡觉的时候把脚放进来,然后把前面那个扣子系好,晚上就不会脚冷了。”


wowaka也不完全是瞎挑的这个东西。他们几个乐队成员在line上有个群聊,平日里几个人在上面扯天扯地,玩玩词语接龙之类的无聊游戏。

最近一个月,shinoda似乎是被冷得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不停地在群里面分享保暖小物件,让其他几个人帮他出主意。wowaka看得心烦意乱,差点就要把这个群聊屏蔽。

前些日子wowaka在百元店挑马克杯,看到角落堆着这么几个小被子,上前端详一会儿,挑了个最土气的花色出来,到前台结了账。这个行为多少有和shinoda抬杠的意思,不过wowaka想他也确实顺应了对方的心意,所以他料想shinoda哪怕是不满意也不能有什么微词。

wowaka没想到,shinoda当场就兴奋地脱下了鞋把被子套到脚上。

wowaka:“……”

shinoda像条被人拎到岸上的人鱼似的上下挥动他的脚:“真的挺暖和的!谢谢你啊,leader。我以后可以套着这个排练吗?”

wowaka盯着他诡异的动作看了一会儿,突然上前拽住了shinoda的手臂,试图把被子从他的脚上拽下来。

wowaka说:“你还是把这个还给我吧。”

事发突然,shinoda完全不明所以,一看wowaka要抢,连忙伸手把被子拽紧:“等等等等等……送出去了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呀!啊——等等等,好疼好疼好疼——”

wowaka不由分说地去掰shinoda的手,他的体质比常人差一截,但是手劲在这些年练得奇大无比。没两下,shinoda就被他掐得嗷嗷直叫。


这次wowaka倒是没能成功。一番闹腾之后,shinoda成功守住了从leader手上得来的宝贵礼物,整个人非常悲壮地抱着一块咖啡底色黄色大花的被子,蜷缩在地板上,俨然是战争电影里死死抱住炸药包准备英勇就义的战士。

wowaka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你要是把这股劲用在吉他上我会很高兴的。”

shinoda卑微地抱着被子缩到墙角,放弃解读wowaka突如其来的脾气,倒是还记得要回嘴:“我今天好努力,leader,你再考虑考虑加训的事吧。”

那边wowaka不再讲话了,心情实在是谈不上美丽,专心用鞋间去顶刚刚让shinoda坐过的那把椅子。过了一会儿他听见空气中传来几声清脆的响动,这个熟悉的声音逼着他回过头去,果不其然,shinoda坐在墙角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正试图把烟头点着。

wowaka上前几步站到shinoda面前,这气势汹汹的模样没吓到shinoda,那根烟还是让他点起来了。wowaka蹲下来盯住shinoda的眼睛,那里面跟着烟头的燃烧亮起了两个火星。

wowaka气不打一处来,质问他:“你想干嘛?”

shinoda今天也不知道从哪吃的豹子胆,竟然也没怂,就吐出一口烟来,将将吹到wowaka的脸上:“真的累了,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我昨天画漫画画到夜里三点,然后想喝酒,就开了两瓶从广岛带回来的烧酒。太辣了,我差点在地板上睡着。今天坐车来这边的时候,我又冷又饿,以为自己要死了。”

wowaka被他这一口烟吹得烦躁极了,往后靠了靠,好离他远一点。

wowaka继续瞪他:“你把烟掐了,还有刚刚掉在地上的烟头,也都收拾干净。”

shinoda见苦肉计不起作用,变本加厉地卖起了惨:“我今天在这里坐了一整天,晚饭只有罗森的便当。刚刚看手机新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有流星雨,虽然今天是阴天。”

wowaka忍着扑面而来的烟味:“所以?”

shinoda说:“所以leader,你应该夸夸我。看到我抽烟,也不要这么凶。”

shinoda这话说得惨兮兮的,可是听在wowaka耳朵里,总觉得话语间哪里透出一种欣喜来。

其实也不难猜,现在躺在shinoda腿上那块破被子大概就是原因所在,不过wowaka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本来也不是为了给shinoda惊喜才大老远跑过来的。


wowaka又盯着shinoda看了一会儿。

对方的头发乱糟糟地搭在脸上,常年不修剪的刘海在刚刚点烟的时候差点烧着,现在也堪堪地让人感觉要落上烟灰。shinoda嘴角淡淡地扬着,一副得了小便宜的小样,得意得让wowaka想打他的脸。

不过wowaka还是忍住了。他伸出手来,把烟从shinoda嘴里抽出来,摁在他的裤子上。

shinoda惨叫起来:“我的棉裤!!!”

wowaka不理他,起身就冲着排练室的大门走去。


后面传来shinoda由近及远锲而不舍的声音:“leader——帮我把门关一下……算了不关就算了,新年快乐啊leader,除夕夜来我家吃荞麦面吧!加训的事,再考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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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沙雕采访救我狗命,我重拾了全身上下充满创作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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