バイオロジカルを越えてく君がいた

 

[abky]亲吻与果实

*rps注意

*久违的电波系,ビリビリ







来聊聊キヨ当上学生会长之后的事儿吧。

被几个玩得很好的朋友逼着请客吃了一顿烤肉,上任第一天就堂而皇之在学生会室睡了一上午觉并被老师教训了一番,在审批同学递交上来的意见时留下的全是些让校方领导没法接受的胡闹想法,组织活动也采用放任自由的方式险些闹出些乱子,学生会成员近乎一致对他的职位表示担忧,净是些看上去不那么让人顺心的闹剧。

可キヨ现在还是学生会长。如今距离他登上这个位置,已经有了足足一百多天。他不承认也罢,一切的转机,就出现在现任副会长就职的那一天。

突然之间一切又走上正轨,キヨ那些带着强烈的故意成分的举动被压制下来,种种学生活动的进行变得井井有条,成员们的抱怨尽数消失,曾经的一系列闹剧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就连对キヨ表示完全不看好的老师也对他进行了表扬,等着看他笑话的朋友叫他会长的口气也不再带着那么多挖苦的意思,好事接二连三地发生,紧接着……キヨ甚至还和那个副会长交往了。


“等一下,我不明白。”

 こーすけ举起手来,一脸困惑地打断了キヨ的滔滔不绝。

“先不说你突然和アブ桑交往了这件事到底奇怪到了什么程度,我不懂它和前面你说的那些到底有什么联系啊,这也太突然了吧?”

キヨ对こーすけ那个将莫名其妙都写在脸上的态度不太满意,把两只手抱在胸前,靠在座位的椅背上,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难懂的?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也是接二连三发生的好事其中之一啊。”

“不不不。”


こーすけ哭笑不得地反驳,伸出手去把快要躺在椅子上的キヨ扶正坐好。

他们两个现在正面对面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时间已经离放学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要不是キヨ叫他等值日做完后留下来等他一下,こーすけ现在也早已和其他的同学一起回到家里看电视打游戏了,看キヨ那么严肃地要他留下,他也不好意思拒绝。

“说了那么多废话,你其实就是想要讲这件事吧?”

听到こーすけ这句话,キヨ扭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睛。

“也不是那么简单。”

对于キヨ没有什么底气的反驳,こーすけ露出坦然的表情,似乎心里面已经十拿九稳他马上就要进行一场在他俩之间从未有过的恋爱探讨。

“那你倒是说说,哪里不那么简单?”


哪里都很不简单,キヨ气恼地想要这样回答,却不知从何解释起。

就拿アブ桑作为副学生会会长出现这件事来说吧,他原本是上一届学生会的会长,今年升入高三,便换届到了キヨ。且不说キヨ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得到了会长的位置,元会长跑来给自己的后辈当副会听起来就很非同寻常。

这还没完,对于平时不干正事的キヨ,アブ也从未表现出什么不满,向来都是一手接过烂摊子,凭着曾经担任过会长的手腕三下两下处理干净,这过于良好的态度反倒像是有什么企图似的。


“我感觉我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キヨ低下头抠着自己的手指甲,嘟嘟囔囔地说着,“太奇怪了,刚开始虽然什么都一团糟,但是那原本就是我想要的发展来着。自从他来了之后,明明是我的副会长,却像在领导着我似的。”

こーすけ拖着腮帮子看着キヨ絮絮叨叨地向他道出一堆抱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止是你,其实我有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听こーすけ这么说,キヨ看上去心情更加不快了。

“我就知道。”

“我说的主要是另一回事,”こーすけ压低了嗓门补充,“不是你当会长的事,是那之后的——”

“啊——别提了,那更不堪回首。”

这回轮到キヨ果断地把こーすけ打断。


对,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非同寻常了。

キヨ不是傻子,平时大大咧咧像是对什么都不在乎,可一个又高又帅能力拔群的前辈突然自愿成为自己的手下,兢兢业业地替自己干这干那,这种事怎么说也无法完全抛在脑后。

他和アブ名义上是亲密合作的伙伴,可事实上他俩在私底下几乎没正经地说过几句话。倒不是别的,一是アブ比キヨ大一届,是他的前辈,二是アブ本身的优秀就让キヨ直觉地感到难以接近,单纯的崇拜累积过多之下反而造成了距离感。话说回来,キヨ到底是个性格上难以拐弯抹角的人,他有一天便壮起胆子问了:

“アブ桑,为什么你要来学生会当副会长?”

他记得那时アブ回过头来看向他,习惯性挂着微笑的脸上摆出了一个疑惑的神态。

“申请书上不是写了吗?对于这样的工作很感兴趣——一类的。”

说谎。キヨ在心里面指着他的鼻子,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才不会对他一点意见也没有,这种过于宽容的态度很显然地说明了他的意图不仅如此,不但这样,而且他的真正目标有很大可能在キヨ自己身上。

キヨ在那时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是这样啊……”キヨ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只要不是想谋权篡位就好。”

本以为对方会对这番发言含糊其辞,他没想到アブ只是望着他,像是看到喜剧电影中演员滑稽的表现似的笑了出来。


こーすけ见到キヨ这幅有些窘迫的表情,反而情绪变得稍微高涨起来了。

“要我说最吃惊的人应该还是我,我都不知道你是靠亲一下嘴就能被收服的人。”

被这样挖苦的キヨ恼羞成怒地伸长胳膊打了こーすけ的脑袋一下,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在こーすけ捂着头喊疼的同时提高嗓门冲他喊起来:

“才没那么简单!你不知道——”


アブ笑着笑着,抬起手来摘下了自己脸上的眼镜,将镜腿挂在衬衫的领口,然后冲キヨ走过来,用将近一模一样的动作,拿下他的眼镜,折好了挂在他的衣服上。

在アブ从椅子上起身的时候キヨ已经在想是不是自己说出了一些见不得光的真相,这个看上去深不可测的男人马上就要走过来把他解决掉,甚至已经起了站起身来拔腿就跑的心思,可一旦看到アブ看向他的眼神,就如同被蛇盯上的青蛙似的冒着冷汗动弹不得。

他傻愣愣地看着ア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对方亲吻了。


喊到一半,キヨ停下来了,こーすけ还用手按着刚刚被キヨ狠狠拍了一下的地方,抬起头来看向キヨ,对上了一双显得踌躇的眼睛。

“……キヨ?”

像是触碰到了自己心里头的什么秘密似的,キヨ气恼地想要辩解,却闭上了嘴巴不再出声。

他也不知道事到如今他还在辩解些什么,他甚至连事情的全貌都不敢如数跟こーすけ说出来,似是要保住什么莫名坚持的尊严。


キヨ打开学生会室的门时,果不其然看到アブ还坐在副会长的位子上,夕阳基本上已经消失在地平线处,只剩下余晖还把天空染亮,而アブ还在对着手提电脑敲敲打打,八成就是在处理学生会的工作,和他曾经从别人那里听说到的如出一辙。

“キヨ君?”

看到キヨ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学生会室,アブ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我以为你肯定早就回家了,今天有什么事吗?”

キヨ默不作声地走到他面前,随手拉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一屁股坐在上面,正对面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放学之后和朋友一起留下来商量了些事情。”

アブ听了,露出了然的微笑。

“怪不得。有什么让你烦恼的事情吗?”

キヨ依然直直地望着他的眼镜。

“这个,”キヨ犹豫了一秒便下定了决心,“……有啊,就是关于アブ桑的事情。”


原以为……他数不清这是认识了アブ之后的第几个原以为。原以为自己如此直白地把话讲出来,アブ至少要对他突然被提起这件事有稍许茫然或者惊讶的反应,可一如从前一样,事情不如キヨ所料,アブ只是伸过手来摸了摸他的刘海,像平时一样地冲着他微笑,这种样子,倒好像是对待自家的小动物,将它们那点以为别人不知道的小心思都了然于胸似的。

如果以后アブ桑养了狗,他肯定也会这么摸它的头。一想到这儿,キヨ就觉得心里面更加窝火,同时里面还抱着一兜水一样的难过,他说不清楚。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キヨ君,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キヨ干脆闭上眼睛任由アブ把他的刘海拨上去露出他的额头,近乎是自暴自弃地想道,现在他被面前这个人已经激怒到无法叠加的地步了,就算下一秒アブ承认自己有读心术他也根本不会惊讶。

“从以前开始你就把这些情绪都写在脸上,真是好懂。”

“……”

然而听到这句话,キヨ还是有些动摇地再次把眼睛张开,对上アブ的目光,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从以前开始,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一开始所有的事情都没那么简单,如同キヨ对こーすけ说的那样,こーすけ对此毫无所知,不仅如此,应该说,所有人都不知道才对。

明明他才是狩猎者的事情。

现在看着アブ波澜不惊的双眼,他才惊觉,自己自作聪明的过往,似乎都只是自以为是猎人的家伙站在一个巨大的陷阱里面沾沾自喜的错觉。而アブ则好似是对他的震惊的反应都算在预想之内了一般,神情变得更加了然。

那是要追溯到什么时候……


……上任第一天就堂而皇之在学生会室睡了一上午觉并被老师教训了一番。

“……看来是让我说中了,キヨ君。”アブ缓慢地开口了。

在审批同学递交上来的意见时留下的全是些让校方领导没法接受的胡闹想法,组织活动也采用放任自由的方式险些闹出些乱子。

“早就觉得那些行为好像是对前学生会的挑衅,可事实上又有一些不单纯的成分。”见キヨ并不反驳,他便胸有成竹地继续说了下去。

学生会成员近乎一致对他的职位表示担忧。

“果然如此。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吗?”


アブ语气中露骨极了的揶揄让キヨ无话可说。

他想起自己偷偷地去找前辈打听アブ的各种情报的日子,那时候他深信自己正如同任何一个成功的猎人一般一步一步地布下圈套。虽然从自己在行进的过程中步调被打乱的时候他便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劲,可他没想到从最初开始注视着对方的视线就不是他单方面的。

猎物对猎人发出嘲讽,这实在是最讽刺不过了。


“……即使如此,你还是自愿上钩了不是吗?”

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勉强撑住自己不要让脸色变得太差,甚至说出一些不太有威慑力的压制对方气势的话,キヨ觉得自己花掉了这一百多天来所有自己没能主动出击而省下来的勇气。

他不知几次在心里面后悔,假想着当初如果他没有把行为仅仅停留在如同中学生一般通过胡闹来吸引对方的注意的层面上,而是用更成熟的方式来解决一切,可能结果就会不一样。

话说出来他又看到アブ扯开一个让他感到厌恶的笑容,接下来丢过来的可能又是什么令他感到羞愧无比的话语,或是带给他下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原以为,抑或是更加令人难堪的东西……他不想听下去了。


趁着アブ还未开口,キヨ凑上去亲吻了他。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接吻,没有来得及把两个人的眼镜摘下来,镜片碰在一起发出咔的一声,镜框对鼻梁压迫的疼痛让キヨ皱起了眉头,想必对面被自己忽然强吻的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不想这样做,可戴着眼镜硬要亲嘴实在有些困难,キヨ只好把脸移开,同时视线也一下飘到下面去,不看アブ的表情。

然后他便感觉到自己的眼镜被对方拿了下来,视线前方的手和当初一样,动作缓慢从容,很轻巧地将眼镜镜腿折起来挂到他的领子上。


“这样做才对哦,キヨ君,”他听见ア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你也来试试看?”

“可恶,你还要嘲笑我到什么时候?”

被不甘心和羞耻占据了头脑,キヨ垂下眼皮看着被挂在自己领子上的眼镜,虽然还用着敬语,可讲话的口气已经差到一定程度。

“不要这样说啊,”アブ仍然是在笑着说话,キヨ简直想像得到他那个像是哪里来的公关一般的微笑,“你突然这样做是真的吓了我一跳,原本还以为キヨ君是只胆小到除了炸毛之外什么也不会做的猫来着。”

“你知道我讲的不是这个!”

“好啦好啦。”

见キヨ当真是快要生气了,アブ终于也把口气放得正经了一些。

“如果我真的只是为了激怒你才做了这些事,那我投入这么多时间精力不就没什么意义了吗?换句话讲,我这样做的理由是有更深层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キヨ抬起头,他想自己现在脸红得一定到了滑稽的程度,不然不会让アブ看了笑容变得比刚才更夸张了一些。

交往之后,他似乎第一次听到アブ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讲话,这么一看,先前他觉得アブ面对他时的态度或多或少带着些从高处看人的优越感,这些感觉都并不是错觉。窝心的同时,他又不甘于现在就在アブ面前认输。

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这些嘲讽通通如数还给这个人,到那时,他作为主动者的立场就会再次回到他的手里,而不至于被自己崇拜着的家伙逼到面红耳赤。

一面这样想着,キヨ朝アブ的眼镜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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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感觉我控制不住洪荒之力写双副会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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